有位姓耿的男同生与同桌的女同学关系不错,就被同学们说成是媳妇迷,还给他起了个老迷子的外号。
这件事已经被我深埋心间十几载。
一是太穷,全劳力才8分钱,你一个副劳力最多5、6分钱;二是太苦,山上走路都不方便,活路就更累人;三是我们在一起,万一有什么事,不是今后就都出来不了。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走的,我只忘记我走的时候,我还看了他一眼,他花白的胡子,诉说着他的艰辛。
趁势要关门把女的推出门外,女的敲着门很气愤边骂边敲门:你上次的都还没给清了,我那小儿子买英语资料的钱都还没凑齐呀!小镇街道上参差的石子,硌着脚心的疼痛,再一次袭来。
曾经想过有一天自己能组织一次好朋友的聚会,可是一个没有合适的时间,也因现在能联系上的人少之又少了,上学这么多年,我已经四处在漂泊,没有在一个地方待过很久,没有几年用过一个手机号码,由于上网的年龄比较晚,还是有很多人的也寻找不到的,有的时候能在校友中找到很多曾经一起上学的同学,但因为彼此的空闲时间不同,因此还是很少联系的,因为我们现在生活的社会是需要花费大多时间与经历来创造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