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家出身好,有好事自然要优先。
雪停了,天色大亮,公路上车辆逐渐多起来。
弟弟那时大概只有四五岁,瘦弱的身体象麻杆儿。
本来挺简单一件事,按政策是不允许坟墓新建,一律葬在村庄公墓内。
岳母离世后,看来想睡曾经老妈的热炕头已经成了姐妹的奢望了。
我们HH市到武汉有两条线,东线和西线,传统的走法是西线。
我被眼前的这一情景所感动,尽己所能去帮助别人是我们每个人应有的品质。
沙滩北部点缀了一座小山,绿色环拱中的山顶高伸着一枚金光闪闪的定海神针,仿佛一根标杆,将沙滩的视线最终收拢在它的身上。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村庄静悄悄的,小操场上的人只好散去。
片刻,传来了噩耗,白发老母拄着拐仗蹒跚地走近倒在地上的古树,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身旁有一黑乎乎的弯曲得象狗一样的东西紧抓一个圆圆的金灿灿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