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办公室后,三下五除二放下手提电脑,来不及打开,拿过语文书,红笔,配上护导胸牌,直奔一楼教室。
我不忍看轻灵的兔子跳跃着远去,它带走了我的欢欣。
像朵朵盛开到极致的罂粟花,带着隐隐的毒,盈握迷魂的酒,饮醉行行色色的男人,饮醉整个夜上海。
谁错过了谁?让季节装扮着时光的容颜,让时光为岁月根植相思地猜想。
风吹过,荒坪子像海一样与我对话,哗啦啦,哗啦啦,我的心,就像海的堤岸。
问我打不打,我不喜欢,推说要睡觉。
前行,岁月是否漂白成一束沉重的沧桑?从下在困境中磨砺的我,永远忘不了卖火柴的小女孩给我的震撼,而当我行走在来来往往陌生的人群中,看着他们嬉笑怒骂,默然的无视身边的动人景物,匆匆走过的时候,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