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政敌,都是我的朋友。
谁能为我们开启一扇纯净之窗,让我们不在受到虚假广告和无聊信息的惊扰。
但西公园却是一个例外,它在我的记忆里总是清新而别致。
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问:是不是又听老疙瘩胡说八道讲那些乱七八糟的鬼故事了?寄钱给弟弟的第二天,我在卸货时,脚上的破皮鞋被锋利的铁片划了一道口子。
几乎是大家一口同声地说道炊事员打开纸箱,里面装了满满一箱苹果、梨还有四只冻鸡四瓶白酒和两条纸烟。
我的父辈也是这样,记得他总是爱抽旱烟,有人递上一根从烟盒里抽出的高级一些的成品烟卷,父亲总是拒绝,他从被线绳勒住封口的小布袋里,捏出一捏捻碎了的旱烟,长方形的纸折成V行,均匀放到那张纸的凹处,用食指和中指碾成锥形的烟卷,捻完,用大拇指在嘴唇上抹一点唾沫把开口沾上,把烟卷上多余的空瘪尖端揪掉,旱烟含在嘴里,满屋里笼罩着烟气,烟雾中看不见了父亲面目,只听的几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