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爷对孩子们好,尤其喜欢我。
我不光光只拍照,还自己冲洗胶卷,放大照片。
它们只能默默低诉自己空落的委屈。
在我们还是花芽的时候,就要喷洒农药,开始露红的时候又是一遍农药,怕我们被虫子咬了,结不出果子。
拿出烟就吧嗒上了,当一片片烟雾蒸腾起来时,不太暖和的屋里就蔓延开来一片温情。
所以说起打柴我现在也是津津乐道的,我认为这不是一个过时的话题,相信故乡的伙伴们对此不会陌生吧,也不会忘记吧?我们常常困惑于散文的写作水平无法提高,就下功夫在语言上进行雕琢,在文章的形式上进行结构,或者追求文章内容的新奇刺激。
更多的时候,她是比较享受这样的另类和冷落的,她甚至不在乎她们对她投过来的不管是嘲讽还是可怜的目光,不在乎他跟她们有些过火的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