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印象从我们到达直至离开北欧不变。
2013年9月3日于西安长安太乙宫一个包工头或一个小老板因为给手下的民工们发不了工资怕上门逼债,所以在万家团圆的春节不敢回家与家人团聚,而是东躲西藏的逃到异地他乡提心吊胆又疑虑重重的度过一个孤独凄凉的年节。
好象就在地头坐着,看着这个老头,在那里细心地伺弄着菜苗。
那本叫什么名字?大哥可能觉得难言之隐难于启齿,回头朝我望一眼,思考再三用尴尬的口吻回答说那是过去事,隐私说不清道不明,五味杂陈不宜声张。
后来农闲时去姥姥家住了一段时间,和我小姨的朝夕相处建立了很深的感情,那段时间也没再学习,从此热情万丈的我彻底告别了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