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个知书达理的女性,没有多少农村的老例儿,作为独女的我,也不懂很多过年的说道。
他想了想,提着这袋菜穿过马路,走进单身职工宿舍,敲响了门板。
反正医生每天开的药都一样,每个病人的药也是一样,连原来本是发被子的职工都成了医生,穿着肥大的白大褂指点病情。
那时年轻人多,免不了有喜欢恶作剧的。
蝴蝶,在山水间留下了美丽的投影。
每天闻着刺鼻的蓝绿色药液,只希望自己的脚板皮肤能够好起来。
我认真地辩识着英烈墙前的每张年青的照片,并记下了那位年仅19的乡间童养媳战士吴月娥和年岁52的秀才主席范家驹,都是那段的年青,那样的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