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那扇蓝漆木门,抠一抠门边快要掉落的漆皮,心里竟是有些失落的,我第一个想起要怀念的,竟然是那个门帘,再也没有那么熟悉的洗衣粉的清香味道,再也不能从门帘的缝隙望进去,望到那对安静的夫妻,那个安静的家。
我们虽然算不上是朋友,但从几个层次上说,也应该算是不错的朋友。
不,酒后不多话,就实在没趣了。
他母亲买了一只猪头、一斤白糖和2斤白酒,送到我家致谢。
现在人都讲钱。
中途停下来去回味,每一次漂泊像一根甘蔗,一节一节,带糖的甜味,要想尝自己得用嘴去去皮,难免被蔗皮割伤舌苔和嘴角,血会从嘴里汨汨地流出,要承受得起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