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进了一个男人,白大褂,长长的脸儿,一脸疙瘩,就像风干了福橘皮,骇人的丑,他命令声旁的小护士从脚底给妈打个吊针,看着瓶里药一滴一滴的落下,顺着管道,经过针尖,我想着那些液体在妈的体内除去各式各样的虫子,就像妈灌我打虫药的似的,像我的肚子不再疼一样,妈也不在难受吗?我接受耶稣基督一年多,我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好,感谢神!于千万人之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张爱玲曾经这样描写她的爱情,我们也如他们奇迹般地相遇了。
停下对往事辛苦的嘴嚼和苦涩的守候,把那些老照片重新打量,你画的小草和太阳就是不沾世俗的承诺,我的故事赖在你的注解里不散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