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家门时,听得区委那边传来震彻云霄的鞭炮声,才想起今天是区委乔迁的大喜之日。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姐姐临走时和亲戚只说关于我的几句话,便把我独自搁在老家。
一个调皮鬼说:那女人的丈夫呢?我想老总的运行轨迹也是这样,只是迟早的事。
上班后,到办公室出一头,有些人就三五成群的直奔甜茶馆去了。
随着唰的一声,一大片麦子就倒入身后的网兜之中。
……因豆而产生的文学作品据说也不少,可惜对此我也了解不多。
给他们也留点尊严。
我和大成出于好奇,跟着列车进入作业地火车厢被分别吊起,撤掉宽轨,换上俄式窄轨,我们还是被赶了下来,俩人冒着漫天的大风雪,从车厂走回二连浩特车站。